颜春张了张嘴巴,他很想说我是不能喝酒,都戒酒十多年了,这怎么能行?可看着广大妇女同志那灼热的眼神以及朱凝想要把自己吃了的眼神,他终究还是没有把这断绝关系的话说出口。

刘丽在区委时常陪着自己的舅舅出席各种饭局,在这里反而是酒量最好的。

他们的一举一动成了一道风景线吸引着另一桌的人的眼光。

苟儿三看到贺雪那么开心踢颜春的样子,心里难受着呢?真还恨不得挨贺雪脚踢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颜春那禽兽,他尤其喜欢贺雪那眉心间的美人痣,他甚至做梦都梦到自己跟贺雪个人回家过年的时候贺雪都跟自己有了亲密的关系,但他也坚信,只要自己认真的在贺雪面前扮好自己老大的样子,相信贺雪有一天会被自己的神光普照到,会被自己的真情感动,到时候也许有可能会求着自己带她回去的。有时候他想到自己的得意人生,做梦都会被笑醒。

而神仙关注的对像就是朱凝。看到朱凝踢颜春时那不亦乐乎的样子,心里暗自庆幸,真要是这破孩子对自己下黑脚的话,怕自己这小体格子都有报废的可能。当看到颜春如此近距离的接近朱凝时,心里还是老大的不痛快,虽然兄弟之中有过君子协定,但也不能阻止别人心里的歪念。神仙看到那桌子上的一切都是那朱凝挑起的,心里还是有一片不平衡,他也就觉得在这里的女孩子也就朱凝最适合自己了。而自己也喜欢这款的。

看了看她身边的谭丽花还是摇了摇头:太小了,都才二十岁左右。她的姐姐谭丽丽倒是跟自己年岁相当。神仙无耻地想,但也要她们的家人同意呀,而相对于谭丽丽而言,自已真还成了一癞蛤蟆。真个要是自己把谭丽丽两姐妹中的一个或者两个都带回去,那全村的人都得赞扬自己才怪。那颜春狗我三之流的还不用口水把自己给淹死。神仙想通了这一节,心里倒也释然了。天妒英才,咱还是平淡一些,不要那样拉风到全村人都拜倒在自己的风箱下。

再说了,即使谭丽丽姐妹愿意跟着我受苦受难,可我也不愿意让她们受苦受难,这是衡量好男人跟坏男人的标准。就是不知道她们的父母同不同意?神仙无耻地想着以后的事情。

自己虽然是个矮了一些,但在这里好歹也还是一厂之长,怎么说也算是成功人士,想必她们的父母亲也是乐意的。神仙在心里认真衡量了一下,谭丽丽固然漂亮,但个儿太多了,跟她走在一起,怎么着自己也就是一小弟弟的角色,这挻丢人的。想想跟现实还是分开的。至于谭丽花,要是谭老师知道大的没有被人惦记上,小的也就已经被吃完了,那还不拿着刀来找自己拼命。这也是个不明智的想法。

神仙感觉得到自己还是挻善良的,看了看谭丽花身边的贺雪,她倒是也合适,两个村也就骑车十多分钟的时间,但这人心性高着呢?从一进厂也就没有正眼看过一次自己,这真还是太打击人了:是觉得得我帅还是不帅,也给个准意见,咱好改进是不?

无意中看到苟儿三那择人而噬的眼神,如看见了自己家的大黄看见了一块面包似的,也就死了这条心,放弃了这样的念头,真个要是跟贺雪有个一两腿的,说不定那裤头都没有拉起来,那王八蛋就提着菜刀来砍人了。再说了,咱也是兄弟一场,兄弟之间是要有义气的。

高八节看到彭香香跟颜春坐在一起,但却好像颜春欠她钱没有还似的,心里那个暗乐,就这样保持,哥得不到的,也不要得到,也不要便宜了别人。他要是知道对桌子的战争就是来自彭香香那一脚,估计今天吃饭都无精打彩了,都得狂吐三升血来庆祝。

他们几个很想到这边来敬酒跟那些女同志打成一片,可这样一来,颜春那总经理的威严何在?而且琮很容易让人产生反感的心里。高八节要想敬的人当然是刘丽,可他打心里又想着要跟彭香香喝,而通过深圳之行,他也感觉得到彭香香虽然表面上跟他没有什么说的,但骨子里却是跟他距离越来越远了。他自己都觉得坐那个地方还是想想也就好了。真要坐过去那是个什么事儿?

浴缸里的小女生

颜春有苦难说,他都有那种跳坑的感觉:都那么多的妇女同志来对付我一个人,而且还是那么的满腔正义,冠冕堂皇的,就好像本来是应该这样的被她们给当猪宰才对。

颜春小心翼翼地说:“要不咱们就只喝可乐什么的代替,这大家也就是凑个乐子行不?万一我把们一个个的喝醉了,们说我还是个讲理的男人吗?”说话声音口气极是婉约,甚怕得罪了谁似的。心里却是暗骂自己晦气,怎么就一桌子就自己一个男人,竟然要拉一个同盟军都拉不到,想必自己人品太好了,他们自惭形秽也不好意思跟自己坐一桌子而已。

颜春这话遭到集体轰炸。“还是男人么?就用这可乐瓶子来忽悠人。”朱凝刚才都还有一些心里负担,觉得这饭要是颜春这王八蛋出钱那就要几千块了。刚才听了海胖子的话,这个想法也就到炎星去了:反正又不是他出钱请客,我感激干嘛?再说了,我们也都是跟着丽丽姐来的。她为自己的白吃蹭吃找了一个还不错的借口,有了这个借口,跟颜春这王八蛋喝酒可就不用客气。不要把他当人也就是杂工而已。

这破孩子脑子缺筋,刚才还顾忌一下那村长,她给自己的定义可是跟着谭丽丽姐来的,要白吃也是欠谭丽丽的人情。

颜春那个不满:我哪里不是男人了?我那里都是男人?“我真的不能喝酒,大家用可乐代替好不好?”

“骗鬼。”谭丽丽也是不信颜春这话,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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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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